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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凤的故事(老师变奴隶)】(1-3)




             第一部高中故事
                (一)
  天方山陡峭挺拔,绿树成荫,植被茂密。是理想的避暑地方。天方市一中高
一。三班的同学。
  刚刚经过了期末考试的洗理。来此游玩。整整一个学期的苦读身心俱疲。得
此放松机会大家开心极了。十六,七岁正值好玩的年纪。平时为了,自己的为来,
为了父母的期盼,考大学是他们的唯一目标。怎敢有丝毫的放松。只有这时,他
们的天真热情,好玩的一面才表露无余。
  天方山怪石林立,攀登并不容易。男孩们对这此并不在意反而成了他们显示
男子汉气慨的最好地方。道是辛苦了女孩子,她们来只是想享受一下久违的大自
然。吃的喝的玩的自然带了很多。背包都是又大又沉。男生们就争先恐后的帮女
生背一起向山上指定地点爬去。
  娇小的沈凤谢绝了几个男生的帮助一人向山上爬。逐渐落在了后面。沈凤的
家在农村,父母为她生了两个姐姐。求子心切才又生下了沈凤,没想到又是一个
女孩子。父母很是失望。同时交纳了超生罚款又使本来生活不富裕的家更加拮据。
  沈凤从小,在白眼中长大,好在她职明玲俐,读书用功,初中毕业竟然考上
了天方一中这所重点高中。这时两个姐姐已出嫁。不时的给家里一些经济补助。
家里的经济条件虽不富裕。一时还过得去,两个善良的姐姐不想让妹妹同自己一
样没文化。极力支持妹妹读书。这使本打算让沈凤缀学的父亲改变了主意由于家
远沈凤住在学校的宿舍。平时生活简朴。衣服除了校服就是姐姐们淘汰的旧衣服。
  吃的只是食堂里最便宜的饭菜。化妆品对她来说更是奢侈想都不敢想。
  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很虚弱。攀登时间一长沈凤就感觉体力不支,双脚也
磨得很疼。她索性靠在一棵树下坐下休息。凉风吹佛十分受用。她脱下白色旅游
鞋将脚抽出用手轻轻按摩。
  走地最后的陈文刚老师从山下攀了上来,陈文刚是沈凤的班主任。四十出头。
  英俊儒雅。他的妻子多年前,红杏出墙随一个老外去美国留学一去不回。陈
文刚和女儿陈雪一起生活。陈雪在天方一中读高三。
  陈文刚在沈凤对面坐下。「走不动了?」
  陈文刚关心的询问。说完拿出一听可乐第给沈凤。
  沈凤拿来喝了一口。说:「谢谢老师。我只是有点累。」
  说完并没有看文刚,还是自顾自的揉着双脚。平时这个女孩子在他眼里只是
一个平凡的学生只是性格好强罢了。现在看到她体力不支的状况,很是怜惜。不
禁细细看起沈凤。他发现这个女孩,很有些于众不同,皮肤雪白,明眸皓齿,身
体虽没有完全发肓,却凸凹有致。双眼中带着一丝放荡不是如此仔细的打量却很
难查觉。实在是一块未经碉琢的美玉。以后定是一个风骚的小美人无疑。陈文刚
不禁有些心神不定,沈凤当然无法发现这些变化。将脚向前伸,舒展一下双腿。
  脚不经意的伸到了老师的眼前,陈文刚的目光就被沈凤的脚吸引住了。昨天
考试太累沈凤没有冼袜子白色的丝袜不是很干净。
  刚才长时间行走汗水已将脚底和脚尖的袜子润湿。不过这些都不要紧,这在
陈文刚看来更具引力。陈文刚心中狂跳不已。他只好努力控制自已沈凤却挑逗一
般双脚不住的晃动。陈文刚终于屈服了。慢慢的跪在了沈凤脚下,看到自己尊敬
的老师跪在自己面前,沈凤呆住了,随后陈文刚伸头用嘴轻轻的含住沈凤的汗湿
的丝袜脚。沈凤吓坏了竟作不出反应,任老师去舔。
  文刚将沈凤的双脚都舔了一遍。沈凤燥热的双脚在老师的舔弄下十分凉爽竟
闭眼享受起来。
  大约十分钟沈凤才从梦幻醒来。抽出老师嘴中的脚,穿好鞋也不理陈文刚向
山上爬去。
                (二)
  暑假很快结束了。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沈凤心情忐忑不安,整整一个假期,
她都为登山的事所折磨,是说出来还是不说?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一个老师会
去舔村女的臭脚丫,还是不说了吧,拿定了主意,沈凤加快了脚步。
  陈文刚早早就在教室门前迎接同学们了,看到沈凤他并没有什么异样依然是
一副冷俊的面孔。
  倒是沈凤觉得有一些失望。
  不过很快沈凤发现老师好象并没有忘记自己,陈老师总是对沈凤的生活,学
习加倍的关心。
  可是涉世不深的沈凤又怎能这么快的平静下来呢。整日无精打彩。上课时更
是聚不起精神。
  很快这种状况就在月底的考试中显示出来。平时一向成绩优秀的沈凤这一次
考的一塌糊涂。
  放学时陈文刚按惯例将班里的几名成绩较差的同学留下,当然包括沈凤。这
对沈凤来说还是第一次。今天是周末学校里除沈凤这几人外就没有人了。陈文刚
逐一对几名同学出的错误作了分析,并要求重新作一遍。陈老师对工作向来是一
丝不苟的同学们都了解。沈凤是最后一个接受辅导的。她从一进办公室心就突突
的跳个不停。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竟有些期盼。
  另外几名同学都按老师的要求作完离开了。陈文刚拿出沈凤的卷纸放在沈凤
面前,大面积的错误让沈凤不禁脸红。文刚严历的目光盯的沈凤:「我不愿看到
你这样,希望你能振作起来。不要为其他的事情影响。」
  平时能言善语的陈文刚竟有些语无仑次。沈凤当然知道原因。「我会的老师。」
  「好吧把你的错误重新作一遍」文刚分付到。说完站起来。沈凤就坐到椅子
上开始作了起来。
  文刚走到门口将门关上。听到暗锁咔的一声关上。沈凤的心一阵狂跳仿佛就
要从口中蹦出一般。
  文刚再一次跪在了沈凤面前,爬到她脚下。用牙打开沈凤的鞋带随后咬住鞋
根为沈凤将鞋脱下。又如法脱去了另一只。然后一点点将沈凤的丝袜脱下。用双
手小心的捧着。沈凤觉得脚下顿时凉爽。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专心去作自己的事。
  原来我喜欢这样。
  文刚这时已将沈凤的脚含在嘴里。像是在吃难得的美味佳肴。沈凤遇到难处
不时的向他询问。
  文刚当然尽心指点只是这样一来就不时中断了他的享受。逐渐适应的沈凤还
不时的用脚趾夹一下文刚的舌头。
  或用足底在他嘴中摩擦。
  沈凤的作业终于作完了。将脚从文刚口中抽出说:「我要走了给我穿好。」
  文刚不敢怠慢给她穿好。并讨好的为她将鞋舔得一尘不染。沈凤当他不存在
一般走出办公室。
                (三)
  这以后,文刚几次单独和沈凤在一起都要跪在沈凤面前要为她舔脚。不过沈
凤很聪明,她知道夜路走的多了终会遇到鬼。如果真是在学校里被人发现这个密
秘的话,自己的前途就完了。
  所以她每次都拒绝了文刚。不过还是善解人意的将一双几天没洗的丝袜送给
陈文刚。陈文刚拿到后如获至宝。每每在没人时拿出来,放在嘴边轻吻。不过不
能跪在沈凤脚下舔她的脚宽慰之余还是不免很是失落。
  文刚的一个朋友出国做生意。留下的住房求他待为处理,文刚就索性自己买
了下来。周六约沈凤一起去看房。这一次沈凤爽快的答应了。两人已有很长时间
没有单独相处了。见沈凤赴约文刚当然开心。
  房子坐落在市中心的一个豪华小区内。走到小区入口两个英俊的年轻保安,
向二人微笑致意,农村长大沈凤有些手足无措。乘电梯来到二十四层,文刚打开
房门,这是一处三居室的住房,足有一百五十余平,宽敞明亮,家俱全部是浅色
格调,家用电器一应俱全。沈凤一下子惊呆了。她从小在农村长大住的是祖辈留
下的土房,来到一中后则是八人一间的宿舍,低矮阴暗。
  这么漂亮的房子见也没有见过。进屋后她坐到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啊太舒服
了,沈凤闭上眼仿佛再也不想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文刚正端端正正的跪在自己面前,见她回过神说:「你就是
这里的主人了。」
  沈凤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说:「真的。」
  文刚说:「当然是真的。」
  说完文刚用嘴为沈凤脱下鞋,并给她穿上新买的拖鞋。然后仍然是端正的跪
好。文刚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也包括我」沈凤说:老师那你带我参观一下
好吗。她有些激动。」
  「别叫我老师,你就当我是你的奴隶吧。你是我的主人。」
  文刚说。「主人」沈凤一时没有理解「主人」的含意。她从小在父母的白眼
下长大上学后同学们都岐视她是一个村姑。现在一下子由村姑变成主人她有些适
应不了角色的转变。文刚说:「主人让我带你参观吧。」
  沈凤听话的站起来。文刚爬到她前面说:「我可以驮你参观。」
  沈凤现在已逐渐找到了感觉。已经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她不在犹豫,
坐上了文刚的背,双腿一夹,文刚便会意的驮着她到处参观。
  文刚为沈凤准备了一桌盛的晚餐,点了支红腊烛。屋内气份很浪漫,文刚并
不和沈凤同吃,只是跪在沈凤脚下侍候着,这时的沈凤已将他当成奴隶也不强求,
她反道认为奴隶就应跪在自己脚下。
  从此文刚精心的侍候着沈凤,每天为她作可口的饭菜,沈凤的衣服都要他来
洗,洗内裤和丝袜前则要先用舌头舔一遍,由其是内裤档部的分泌物更是要先舔
净的。文刚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何以甘愿跪在一个小女孩的脚下作
奴隶。他现在对沈凤有了一种依恋,沈凤身上的气息更是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时刻想着一刻也不能离开仿佛就象毒品对于吸毒者一般。他甚至经常幻想着
吃沈凤的屎。不过沈凤对他的暗示并不同意。每次去厕所是由文刚驮着去到了厕
所沈凤就不让他进去了。文刚就只好跪在外面等她。不过文刚在打扫厕所时偶尔
会发现沈凤用过的厕纸,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如获至宝。他就把纸展开用舌头将上
面的美味舔净然后将纸吃下。这些都是背着沈凤的沈凤是不许他这样的。
  沈凤现在过得很恰意,有奴隶精心侍候。衣来顺手饭来张口。回到家连走路
都不用。她渐渐找到了作主人的感觉,她心婧不好时会假意发火文刚就会吓得不
住的嗑头。晚上学习文刚就跪在脚下为她暧脚,有不会的地方文刚更是全心全意
的辅导她,当然是跪着。不过对文刚吃自己小便,大便的请求她却没有同意。她
想让陈文刚对自己有一种依恋。不过她总会留下一些厕纸赏赐给文刚的。
                (三)
  南中国的冬天并不冷,只是气候潮湿,多雨。寒假已经有几天了。文刚去省
城培训要一个月时间。离新年还早沈凤也不想早回家去看父母。再说高二的学习
很紧正好可以静心的学习。
  只是文刚不在她有些无聊。
  文刚的女儿陈雪,这时已是首都一所名校的大学生。想念父亲的她刚放假就
忽忽赶了回来还是没来得及见到父亲。沈凤和老师同居的传闻这时已在学校悄悄
流传。陈雪听了这个传闻感到很新奇,又有些半信半疑。她还是决定拜会这个
「小妈妈。」
  陈雪很容易的打听到沈凤的住处。两个女孩一见面同时被对方的美貌所吸引。
  陈雪一头披肩长发,短夹克衫,牛仔裤,休闲皮鞋。极是青春靓丽妩媚多姿。
  这时的沈凤早已不同于往日的村姑穿着居家服饰格外的娇柔可人。沈凤大方
的让陈雪进屋。给她拿了一听可乐。并简单的将本就很洁净的屋子又收拾一下。
  显得对陈雪很尊重。这些漫不经心举动似乎拉近了两个女孩的距离。陈雪对
沈凤的些许敌意竟被她轻意的化解了。
  陈雪必竟见过世面。想和她谈起父亲又不直说。陈雪说:「我是陈文刚的女
儿。我们以前是校友。」
  陈雪刚来时沈凤发现她和文刚依稀相似的面孔就已猜出了几分,听她自己说
了果然如此。
  沈凤说:「我早就想和你相见了。只是没有机会。」
  陈雪就和沈凤谈起学校。谈学习,甚至谈自己的初恋。气份竟然很是融洽。
  陈雪忽然转换话题,说:「你是想嫁给我父亲吗。」
  沈凤一愣慌忙摇头。「不是的。」
  沈凤解释到。陈雪不解的问:「哪你是想……」
  沈凤说:「他只想作我的奴隶。」
  陈雪呆住了。陈雪必竟见多识广她知道有男人是有被虐倾向的想来自已的父
亲就是这种人。她再次仔细的打量沈凤,心想能拜到在这样一个小美人脚下也是
有情可原的的。不过内心还是有些羞愧。
  真象说出后沈凤想陈雪一定会和自己过不去。可是她想错了,陈雪并没有责
怪自己。沈凤说:「你不怪我吗」陈雪说:「我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强迫父
亲服侍你这当然是他自己愿意了。」
  至此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说题也多和文刚有关了。
  两人谈的很投机仿佛就是多年未见的朋友。晚上沈凤有意留住陈雪。她自己
太寂寞了。这里是没有客人的。陈雪爽快的答应了。她现在已拿沈凤当成知己。
  吃过晚饭,两人只穿内裤躺在沈凤的宽大的床上,盖着同一条毛毯。时间还
早两人都睡不着。
  就谈互相都感兴趣东西。渐渐的身体相接。四对美乳贴在了一起。陈雪有些
把持不住喃喃的说:「你好美呀,难怪会有人甘心作你的奴隶。」
  现在的沈凤已不把陈雪当外人。听她这样说就开玩笑的反问:「你想吗,想
的话我也可以收你作奴隶。」
  听到这话陈雪异常激动。真的下床规规矩矩的跪在沈凤面前,沈凤坐了起来
把脚伸到陈雪嘴边,看着眼前的美足。陈雪张嘴含住。
  陈雪将沈凤的脚轻轻的含在嘴里,舌头抵在脚底呆呆的并没有动。 她也不
知道自已是怎么了。
  自她看见沈凤的第一眼她就感觉到沈凤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气质。是高贵,威
严还是?反正她也说不清楚。自已在她的面前感觉很低微。好象只有跪在她脚下
自己才真正能够放松。这时陈雪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会拜倒在这个小女孩脚下。
  沈凤慢慢收回脚说:「快起来吧,不早了还是睡吧,你以后会让你经常给我
洗脚的。别急。」
  说完沈凤拉起陈雪,陈雪也不敢不从向沈凤磕了个头钻进被子,两个女孩就
这样搂在一起睡了。
  第二天陈雪早早起来为沈凤作了早餐。跪在床前唤睡沈凤。沈凤睁眼见陈雪
跪在床前很是不安尽快让她起来。仿佛昨晚的事全忘了。随后的几天两个女孩生
活在一起沈凤并不拿陈雪当奴隶。只是陈雪有些放不开对沈凤总是恭恭敬敬。
  沈凤是个奇怪的女孩,即然收下了陈雪却又总是拿她当朋友一般。陈雪是优
秀的她将这个特殊的家打扫的一尘不染。陈雪作得一手好菜,每天变这花样的为
沈凤作让沈凤大饱口福。在沈凤学习时她又是个好帮手,每每有难题她都会帮她
解决。两个女孩现在是形影不离了,交际广泛的陈雪就是同学聚会也和沈凤一起
去。不论到哪两个天仙一样的女孩都是众人的中心。
  不过沈凤再也没有让陈雪跪在自己脚下,更不要说让她舔脚。这让陈雪很矛
盾。沈凤对她赿是尊重她反到觉得失落,更为自己不能给主人效劳感到羞愧。为
了主人她现可以奉献自己的一切。不过这又怎样向主人说呢。
  春节很快到了。沈凤觉得必须得回家尽管她有些不情愿。但必竟是自己的家
又有生养自己的父母。过年总该团园才对。年三十的早晨沈凤对陈雪说:「收拾
一下跟我回家。」
  语气和平时大不相同竟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陈雪敢紧收拾一下只拿了些换
洗的衣物就和沈凤上路了。
  沈凤的家离天方市很远,两人在县城下了车还要走十几里的山路。这十几里
的山路是一条蜿蜓盘旋在山脊上的行人踩出的小径。两侧是阴森的林木。所谓的
路由于少有人行走半掩在没膝的杂草中。也只有沈凤这样对此熟悉的人才能找到
的。这条路沈凤不知走了千百回。对它是又怕又敬。没有它是不行的可是每次走
又都把体弱的沈凤累得不行。
  两人嗑嗑拌拌的走了半个小时只走了三分之一。沈凤累得走不动了。倒是陈
雪身体不错又是在这空气清新的山里。她又有些好奇却并不觉得累。沈凤说:
「歇一会再走。」
  她现在已适应城里舒适的生活,可能是想到又要回到贫穷,肮脏的家她的心
情并不是很好。说话也很阴沉。沈凤向四周打量一下,昨晚刚下过雨,杂草上挂
着雨水根本无处坐。陈雪聪明,马上明白了沈凤的心思。她走到草中找了一处松
软的地方手肘着地跪下。说:「别找了你坐我身上吧。」
  沈凤看着陈雪跪在草中身段优美,合体的牛仔裤紧绷着娇美的小屁股。像一
匹小母马它用眼睛向主人请求「骑我吧。」
  沈凤太累了也不多想就坐到了陈雪的身上。心情也好了许多。
  沈凤边休息边把家里的情况向陈雪介绍。陈雪只是静静的听并不说话。
  两人就这样走走歇歇走完了山路。沈凤的家在一个小山坳里。只有两幢茅草
房。前面的住人后面的放一些柴草杂物。走进屋陈雪四处打量。这个家真谓一贫
如冼。家具只有两只木箱,几只自制的木登。由于山区没有通电家用电器没有一
样。沈凤的父母也不过四十出头。
  不过由于过度的劳累显得很衰老。沈凤的母亲显然是身缠重病。面色腊黄,
身体瘦弱半倚在床上。沈凤的父亲身材结实。背有些驼脸上皱纹很深。表情木纳。
  看到女儿和一个美少女一起回来。沈老汉忙向屋里让。当陈雪和沈父的目光
相接时竟发现他的目光有些闪烁不定。细心的沈母见陈雪上衣和小腿都湿了就挣
扎着爬起给她找了一套自己的身服让她换上。却没有注意女儿为什么没有湿。
  穷山沟的春节其实很简单,根本没有喧闹。吃过年饭沈凤就领着陈雪去后面
的仓房休息。
  沈父已为她俩铺了一张简易的床。屋内布灰尘。充满莓味。沈父离开后,陈
雪打了盆温水沈凤只简单的洗了一下就坐到床上。陈雪则跪下为她脱了鞋袜。为
她把脚洗净。然后用舌头将沈凤脚上的水舔净。沈凤这回没有拦她。这让陈雪很
是激动。这么久了才再次为主人舔脚。
                (四)
  舔着沈凤脚上的水,陈雪茫然,自已是多么的高贵美丽,现在竟然伦落到如
此地步。可以无条件的服侍一个小女陔,可以作她的登子,甚至于为她舔脚。就
是这几样也不是常有的。可这又愿得了谁呢都是自己愿意的。每当自己用舌头为
主人服务时竟有说不出的快感。要知道在男陔的眼里自己的一吻是多么的难求。
  沈凤发觉陈雪心事从从,忙抽回脚,拉起她,娇声说,快起吧不早了。陈雪
顺从的爬起来。收拾好就上床合衣躺下。却久久睡不着,沈凤说你陪我去方便一
下好吗,她对陈雪说话永远是轻声细气的。山区是没有抽水马桶的,方便只能在
院里角落。陈雪忙下床给沈凤穿好鞋。两人来到院内。
  却发现已有人,两个女陔吓了一跳。仔细看却是沈凤的父亲。沈老汉将裤子
脱到膝部,一手握住阴茎快速套弄,一手持着一只白色的旅游鞋放在嘴上边嘴边
用舌头舔弄。正是陈雪来时穿的。
  看到这怪诞的一幕两个女孩吓得不敢出声退回屋里。沈凤马上明白一定是由
于妈妈的病使二人长期不能过性生活才使父亲作出这样的事。不过父亲明明是在
舔着陈雪的鞋,这是她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陈雪必竟是自己的奴隶。这让她感
觉极是丢脸。那又怎样呢沈凤已充分认识到女人鞋的历害,不要说是陈文刚就是
天仙一般的陈雪还不是对自己鞋痴迷已久只是自己不同意罢了。想到这儿她对父
亲的形为到不觉如何奇怪了。
  沈凤的便意更加强烈,陈雪是看了出来就跪下说:让我作你的厕所。眼里充
满乞求。」
  也不知主人能不能应允。沈凤没有理她自己走到墙角处当着陈雪的面将尿撒
完。沈凤拉起陈雪两人面对面坐好。良久无语。其实陈雪并没有多余的想法她只
要能够去服侍沈凤就心满意足了。沈凤忽然说:「陈雪姐我想求你一事。」
  一声姐把陈雪吓得忙跪下,说:不用叫我姐为了主人我可以奉献我的一切。
  包括我的身体我都愿意。」
  沈凤不理她径自回到床上睡了。陈雪不知沈凤想什么也就不去多猜,也上床
睡了。
  第二天过得很平淡到了傍晚陈雪回屋却发现沈凤和父亲在聊天,她知趣的想
退出去。沈凤却拉住她。陈雪也就顺从的坐下。沈凤父女在谈一些家常。陈雪无
从插话只好静静的听。沈凤说:「爸我来得太忙没有给家里带东西,「沈父说:
「不用了。」
  沈凤说:「我想送你一件礼物你一定要收下。」
  沈凤的父亲本不想要女儿的礼物,不过怕伤了她的心。又见她并没有什么贵
重之物,还是点了点头。沈凤说:那你一定要收下。」
  沈凤看了一眼父亲又转过来看了看陈雪说:「她就是我送你的礼物。」
  沈凤说出这样的话让沈老汉呆住了。陈雪豁然开朗,明白了昨晚沈不便开口
之事,原来是要将自己当作性工具送给她父亲。对这极羞辱之事,陈雪是不愿的。
  不过沈凤现在已完全控制了陈雪她知道陈雪是没有勇气更确切的说是没有胆量拒
  绝的。拒绝就意味着。她们主奴关系的结束。这是陈雪不能接受的。当然这
要给陈雪一些奖力的。沈凤说:「过来吧。脱掉你的衣服。」
  语气中毫无商量的余地。陈雪感觉很无助。当着沈父的面脱衣真是不可思意。
  不过她还是不敢违背主的意愿。当脱到只剩乳罩和内裤时沈凤就不让在脱了。
  这让陈雪对她很是感激。
  陈雪端正的跪在了沈凤的面前,双眼注视着沈凤的脚。只听沈凤说;爸,她
并不是我的朋友只是我的奴隶。」
  你收下吧。」
  说完沈凤抬起右脚架在左脚上。右脚伸到陈雪的眼前。命令到去把我的鞋拿
来。没有主人同意陈雪当然不敢站起来。她爬出去叼来沈凤的高根鞋。沈凤说:
「给我换上吧。」
  陈雪伸手去给她脱鞋,沈凤说:「用你的嘴 。」
  沈凤脚上穿的是她上高中之前的一双半高根皮鞋。两年来尺码已小了很多,
紧紧的裹在她脚上。这让陈雪花了好大的力气。最后陈雪只好用嘴含住鞋根给她
脱下。然后用嘴为沈凤穿上来时穿的高根鞋。沈凤见鞋很脏,也不多说伸到陈雪
嘴边,陈雪就会意的用自己的舌头将两只鞋舔得光亮如新。
  沈凤站起来对陈雪说我去陪妈妈这双鞋你为我舔干净。说完就走了。屋里只
剩下了沈父和陈雪二人。陈雪虽不愿思还是不敢违背主的意愿。屈辱的爬到沈老
汉面前。沈老汉早已被刚刚发生的事吓呆了。陈雪就给他解开裤子脱到膝部。沈
父的阴茎软软的。 呆在两腿之间,陈雪张嘴含住两个卵蛋在嘴里用舌头搅弄。
  直到沈父有反应。才吐了出来。又用嘴含住肉棒。沈父的包皮很长。陈雪就
用双唇将包皮剥开。用舌尖将包皮内的污垢舔净吃了。这时沈父的肉棒坚硬如铁。
  陈雪转过身去脱下乳罩和内裤。撅起健美的小屁股等沈父来插。沈凤见陈雪
内裤内垫着卫生巾知道她是在月经期,不忍心插她只是用阴茎在她阴穴上摩擦,
陈雪马上明白了就抓住他的肉棒放在屁眼外。沈父控制不住猛力向里插出。陈雪
还是第一次肛交痛得她中出声来,肛门极剧收缩。
  将沈父的阴茎紧紧的夹住。见到陈雪的痛苦沈父也不敢在用力。就这样沈父
在陈雪温暧的体内享受着性交的快感。很久沈老汉终于把持不住射了出来。
  射后沈父逃了出去。大滩的精液从陈雪的屁眼中淌出。赤身裸体的陈雪顾不
上这些尽管她冻得瑟瑟发拌还是爬到沈凤刚下的鞋前,虔诚的捧起来仔细的舔着
当然包括鞋根和鞋底。这是主人交给自己的任务是一定要完成的。 连续的屈辱
让她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五)
  分别的日子到了,沈凤送陈雪去车站两个女孩依依不舍的作了分别。送走陈
雪,沈凤回到学校就听到了陈文刚辞职的消息。这让她心情很坏。原来文刚在寒
假学习期间认识了省城一名作服装生意的女人何卉。何卉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现
在却是独身一人见到文刚后很快为文刚的才华,和气质吸引爱上了他。文刚也很
喜欢她。只是不知主人是否同意。而这段虐恋又不能向何卉说。对她只有若继若
离。到了最后在何卉持着追求下文刚只好将这段虐恋告诉她。没想到何卉却不以
为然。她现在只想要的是文刚而对文刚的过去不感兴趣。何卉要文刚带自己去拜
见主人。
  文刚这才决定辞职全力辅助何卉。
  晚上文刚和何卉来到沈凤的信住处。沈凤看了一眼何卉只有二十七八岁。皮
肤雪白身材丰满美艳绝伦。文刚见到主人敢紧跪下。来前何卉已知他二人的关系
也不感奇怪。沈凤拉着何卉的手进屋坐下。何卉就对沈凤说:「妹妹我想借你的
奴隶行吗。」
  其实沈凤早已猜出了她二人的来意。
  忙点头应允。沈凤和文刚虽有着主奴之情。但沈凤对文刚是尊重的根本不愿
毁灭他的前途。何卉和沈凤有了这个良好的开局话就多了。文刚则为二人准备了
一桌丰盛的晚餐。二女就边吃边聊文刚则跪在桌下侍候着。
  吃过晚饭文刚就向主人辞行。他跪爬到沈凤面前亲吻主人的脚。见此何卉也
跪到文刚旁边对沈凤说:「即然我跟定了文刚以后你也当我是你的奴隶好了。」
  说完就去吻她的另一支脚。沈凤知道这样的日子以后不多了。就抬起脚二人
忙用手捧住。用嘴为主人脱下鞋袜细心的舔着。最后二人辞别沈凤第二天就去了
深圳。
  文刚父女的相继离去让沈凤很失落。不过紧张的学习又让她很快忘了这些。
  开学二个月后。学校进行军训。军训是很坚苦的这让沈凤有些吃不消。沈凤
和班长于芬被分在了一个宿舍。于芬是一名东北女孩。1。68米的身高身材健
美。
  颇有姿色。不过却看不惯沈凤。二人平时不说话。关系很僵。沈凤在一次越
野中摔伤了手臂。马上被送到医务所外理伤口。晚上于芬一人收拾宿舍时见沈凤
的床上有一本精美的日记。虽觉得偷看别人的日记不道德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番
看了。只看了一会就让她面红耳赤。沈凤有记日记的习惯。日记中把她和文刚父
女的虐恋写得很美。这在于芬看来不可理解。也让于芬糊涂被虐真能带来快感?
  不是的话如此优秀的文刚父女又怎会去作呢。
  第二天老师就让于芬送沈凤回家。来到楼下沈凤就不让送了。于芬不同意。
  说:「不把你送到家我怎么向老师交差。」
  想到现在自己只是一人,就答应了。进屋后沈凤就滩坐在沙发上也不理于芬。
  屋里出奇的静。于芬低声说:真不好意思我昨晚偷看了你的日记。这名话让
沈凤吓坏了密秘还是被人知道了。但她并不动声色。良久沈凤感觉口渴就对于芬
说:「给我倒杯水。」
  竟如在芬付。
  于芬就去给她倒了一杯。弯腰第到她面前。沈凤并不去接。于芬坚持不住这
种难的姿势就单腿跪下,沈凤微微坐起还是没有接。于芬就索性双腿跪下将水捧
给沈凤。沈凤这才接了喝了口。这时的于芬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要
变成日记中人吗。于芬抬头看沈凤,发现她也在看自己,四目想对让于芬不觉低
下头。沈凤发觉了于芬的变化,她以前恨透了于芬就想羞辱她一番。说:给我把
鞋袜脱了我想轻松一下。平时好强的于芬竟不敢反抗伸手去为她脱鞋。 沈凤说:
「用手,你配吗,用你的嘴。」
  听到这于芬感觉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得舒服。真的伸头用嘴为沈凤脱去鞋。然
后用嘴咬住丝袜一点点往下脱,脱下的部分就吞入口中。脱完于芬的小嘴里已塞
得满满的。看到她的奴才像沈凤心里有说不也的高兴。
                (六)
  有了于芬的服侍沈凤的伤势很快稳定。余下的几天里于芬就顺理成章的留了
下来。对沈凤来说也须要她。沈凤对文刚有着一种尊敬,对陈雪则当成是朋友。
  对于芬呢和她们二人是完全的不同。以前就很讨厌她现在使用起来自然毫无
怜惜,可以说是无度的。在沈凤的家里是不允许于芬穿衣服的,沈凤用一只脏的
长丝袜系在她的颈上平时就让她跪在卫生间里。有事就喊她于芬就会乖乖爬到沈
凤面前,沈凤则抓住丝袜骑上她就可以了。沈凤吐痰都要叶到于芬的嘴里,就是
吃剩下的果皮什么的,甚至于剪下的指甲都让她吃了。沈凤觉得于芬很卑微。
  于芬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会也象沈凤日记中人一样成为她的奴隶。不过她觉
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必竟在沈凤的虐待下她享受到了一种说不清的另类快乐。
  只是让她有些受不了虐待的痛苦,为了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她也只好忍受着。
  两天了沈凤都没有让于芬站起来。于芬的双膝跪得酸麻无力。第二天沈凤将
一双丝袜塞在于芬的口中又用自己的内裤套在她头上命令她跪在门口,然后把一
杯水平放在她背上轻蔑的说:」
  就这样吧,等我回来。」
  这天沈凤很晚才回来,进屋见于芬仍是自己出去时的姿势对她很满意。
  拿下水杯。于芬敢紧为主人脱鞋脱袜,沈凤命令到:「今晚将我的全部清理
干净「说完就进屋了。
  于芬便将沈凤的鞋全叼了出来一一清理,可能是太累了还有一只鞋底没舔干
净就倒下睡着了。
  睡眠中的于芬忽然觉得脸上剧痛,忙睁眼天已是中午进分,沈凤看来也是刚
刚睡醒见到于芬没有清理完自己的鞋就睡了就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见于芬清
醒了生气的说:「你胆子好大,我要好好的惩罚你的。」
  于芬忙跪好向她磕头。沈凤说:「用你的舌头将地板清理干净,这回可不要
偷懒。」
  于芬那敢不从六即开始了工作。
  有了于芬沈凤大小便后就让于芬叼着纸为自己清理。然后将厕纸吃了。沈凤
  的小屁眼仿佛对于芬有着特殊的吸引力看着沈凤屁眼处沾着些许大便于芬有一种
  冲动不过主人主允许她怎敢去舔。多少次都努力控制着自己。终于她 是控
制示住在一次主人大便后用舌头舔了。沈凤大怒。
  说:「你很想吃我的大便是吗?」
  于芬羞愧的点了下头沈凤说:「好吧,你先作好你该作的我会满足你的。」
  于芬忙为她清理并吃下厕纸。沈凤说:好了马桶里的就赏给你了。不过一定
要吃完不许浪费。」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于芬感到了极度屈辱她只想为主人舔屁眼竟想不到主人
让自己吃马桶内的大便。不过她还是将头伸了进去,大便上冒着臭气熏得她有些
昏。只好屏住呼吸用嘴去咬大便,大便很软牙根本用不上就只好用舌头一点一点
舔进嘴里。开始她恶心得要吐不过很快就不觉得了甚至觉得很美昧,这以后沈凤
的大便就要由她吃了。沈凤也很少给于芬食物,于芬没办法就只好用主人的大便
充饥了。
                (七)
  第二年,沈凤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在陈文刚的坚持下,她卖掉了那套房
子,准备用这些钱来支付学费和生活费用。
  离开天方以后,陈文刚到了一所私立中学教书,工资是他在天方中学的五倍
有余,何卉的生意也干的不错,一家人无事之余,常常想到陈雪,都想为这位娇
柔的主人做点什么。
  开学那天,陈文刚夫妇帮沈凤整整忙活了一天,晚上,送走了来送女儿的沈
老汉之后,就把沈凤接到一座十分豪华的饭店里,为她接风。沈凤本想推辞,但
碍于文刚夫妇的面子,只得留了下来。
  文刚告诉服务员没事不要进入之后,关上了包厢的门。
  夫妻二人递了个眼色,齐齐跪倒在女孩的脚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说:
「奴才陈文刚,奴才何卉,拜见主人。」
  沈凤自然对此毫不吃惊,她略带羞涩地笑着说:「快别这样,陈老师何阿姨,
快起来吧。」
  她发现陈文刚眼神已经落在自己的脚上,心中窃笑,便非常幽雅地架起了一
条腿。
  何卉发现丈夫的失态,忙捅了一下陈文刚,赔笑道:「主人在奴才们还是跪
着比较合适。
  陈文刚回过神来,也赶紧说:「是,是,跪着就好。」
  沈凤明白她们的心思也就不在勉强,这样,一人坐着,两人跪着,推杯换盏
倒也其乐融融只是陈文刚的眼睛老往桌子下面瞅,惹得沈凤不住窃笑。
  何卉明白丈夫的嗜好,又见沈凤没有责怪的意思,便对沈凤说:「主人,你
看她的样子,怪可怜的,您就让她服侍您的脚吧。」
  沈凤这一年多来,不断折磨于芬,不再象当初不谙世事,反问道:「陈老师
想,那么何阿姨呢?」
  「我,」
  何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想伺候主人了。」
  「那好吧,不过,我走了一天,脚可是很臭的哦!」
  文刚一听,赶忙爬到沈凤脚下,说:「我们都喜欢啊。」
  夫妻二人帮沈凤脱去鞋袜,一个抱住一腿,象品尝嫩藕似的,开始为沈凤清
洁双足。
  沈凤笑吟吟地看着二人,这一年多来,她已经习惯了别人的伺候,反倒是没
人为她舔脚才觉得缺了点什么,高考以后,于芬落榜,她父亲拖人为她找了份工
作,去了外地,现在沈凤的脚已经一个多月没人伺候了。
  她发现,何卉的动作很拘谨,而文刚则很莽撞,一张大嘴几乎要把自己的小
脚整吞进去,而且舌头老是找不到真确的部位,几乎象第一次那样生疏,这让沈
凤很高兴————这说明文刚并没有很多机会练习自己的口技,也就是说,文刚
只有她一个主人。
  她很想戏弄戏弄文刚。
  「陈老师,何阿姨,你们别光忙着,喝些饮料吧。」
  她将一瓶啤酒沿着自己的小腿缓缓斟下,水顺着脚面,流进二人的嘴里。
  「香吗,————-不要浪费啊!」
  酒香混合着体香和脚汗的味道流进文刚夫妻的身体里,最大限度地刺激他们
的神经,二人更加卖力,特别是文刚,鼻子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等到二人都大汗淋漓的时候,沈凤结束了这场游戏,文刚夫妻重对沈凤行了
礼,才退回原地。
  又吃了些菜,二人把沈凤送回学校,他们提出要为沈凤租一套房子,但沈凤
觉得已经用了人家许多东西,坚决不肯,二人只得作罢,把沈凤送到宿舍楼口才
依依而别。
              第二部大学故事
              (一)大学生活
  理想中的大学生活充满了阳光和激情,可现实却令沈凤很失望,许多的鸿沟,
城乡、地域、性别、贫富、年龄、性格,渐渐把沈凤划进了一个幽闭的笼子里,
她变得更加沉默,图书馆成了她避世的桃源,书成了她排遣寂寞的工具,只有文
刚夫妇父女打来的电话才能暂时填补一下内心的空虚。
  苦读出成绩,第一个学期的期中,沈凤的成绩名列本专业第一,丑小鸭一下
变成了白天鹅。她像一颗突然出现在天空的星星,引起了各种人的关注。
  势利有各种各样的表现形式,在大学里这种表现最为丰富,一个人可以因为
各种原因受到追捧,比如财富,比如父母的权力,比如突出的特长,性格的特别,
长相的酷与靓,或者如沈凤的成绩的优秀,在校园里,图书馆里,甚至宿舍里,
申风的身边有了一群挥之不去的追随者,沉默显得高雅,瘦小显得清秀,朴素显
得不同流俗,沈凤的特点全成了优点。
  「认识一下,我叫周翔。「一个酷酷的男生过来招呼。
  沈凤认识他,本系学生会的主席,一般来说,学生会主席都由大三的学生担
任,而这个人,现在才是大二,这一点不是显示他有超人的能力,就是显示他有
深厚的背景。
  「你好,我叫沈凤。」
  她的眼睛抬了一下,又放了下来,回到书上,然后心不在焉地补了一句「请
坐」在她眼里,他和别的男生没什么两样。
  「别这么客气,我们同一个专业,我比你大一届,你是天方的吧,我离你们
那里不远,我们算是老乡,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住————————
——-」「谢谢,」
  沈风的嘴唇似乎动了一下,又似乎没动,她的冷淡令男生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大学里不用那么用功的,你完全可以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比如打
打球,跳跳舞,参加社团什么的,在在大学里重要的不是书本,而是人生存和适
应社会的能力。」
  「你觉得我是自闭症还是抑郁症?」
  一句抢白,让男生目瞪口呆,最可怜的是他不能放下自己的身份与这个蛮横
的女孩吵架,无奈地耸耸肩,「好吧,既然你心情不好,我们下次再聊,再见。」
  「我没有心情不好。」
  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听见女孩这样说。「再见」这天晚上,沈凤回到宿舍,
惹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潮,如果他她考第一给大家得到印象是惊讶的话,这次大家
对她的感觉简直是崇拜了。
  「唉,老六」沈凤在宿舍排行老六,「你这次可真露脸了,您知不知道,周
翔的老爹是副省长,他说话,连系主任都不敢驳回,乖乖,生生地让你给灭了,」
  天方附近的云都县出了一位副省长,这是沈凤父母从小就对她念叨的传奇,
没想到周翔竟是这位副省长的衙内。
  「你们怎么知道的」对信息传播的速度和广度,沈凤有些吃惊。
  「呵,这还用说,大公子在小才女面前灰头土脸,这都快上大字报了,六儿
啊六儿,你可真个给咱女界同胞长脸。」
  「怕什么,我又不想做省长媳妇。」
  沈凤难得地开了个玩笑,躺倒在床上。
  「媳妇」这样一个古怪的念头在沈凤心头一闪而过。
            (二)奴隶和她的奴隶
  此后一个多月里,沈凤又碰见那位公子哥几次,她发现她眼睛里有一种蠢蠢
欲动的神情,竟与于芬有写相似,不过也没太在意。仍旧看书,偶尔听听音乐。
  元旦前几天,陈雪打来电话,说要来看她,沈凤很高兴,她喜欢漂亮的陈雪,
这喜欢里包含了那次礼物事件造成的微微的歉意。果然,公历新年的第二天,陈
雪出现在沈凤的宿舍里,还带了个文质彬彬的小男生,她就叫他彬。
  陈雪已经画了淡淡的妆,浑身散发着都市丽人的干连气息,她告诉他自己通
过了公务员考试,就在本市政府,这次回来,是想让 父亲给走动一下关系,以
便复试顺利一点。至于那个男生,沈凤没问,陈雪也没说,他只是很小心地陪着,
待了一会后,陈雪约沈凤到自己家,尽管沈凤一再声明自己不想当「灯泡」最后
还是没拗过陈雪。三人一道去了陈家。
  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沈凤曾经来过。何卉没有孩子,陈雪又经常不在,
这里只住夫妻二人,看上去有些空荡荡。
  一进屋,陈雪就拉上了窗帘,拉着那男孩跪倒在沈凤脚下。
  「奴隶陈雪,见过主人。」
  「小狗刘彬,见过主人。」
  「你们?——」沈凤很诧异那个男孩。
  「她是奴隶的奴隶。在主人面前就是一条狗。」
  陈雪说着,还用一种近乎恶毒的眼光瞅着刘彬。
  沈凤笑了,对陈雪收奴,她并不感到奇怪,陈雪那么漂亮,原也应该有人伺
候的。
  「陈雪姐,你别这样,快起来吧,让你的奴才看见,不太好吧。」
  「不,主人,奴才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她转过头,「是不是,奴才。」
  那男孩没有抬头,「是,」
  沈凤对陈雪有了自己的奴很高兴,她并不怀疑陈雪的忠诚。「让我看看你是
怎么对待奴才的好不好,陈雪姐。」
  「什么赏赐啊?」
  沈凤脸朝屋顶,晃着两只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是您的脚,——可以吗。」
  陈雪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已经一年多没有伺候过主人的脚了。
  「是吗,可是,是我先提出要求的啊。」
  陈雪哪里还敢怠慢,主人生气的样子,她可不想见识。
  她站起来。
  人就是奇怪,在某些时候他是温驯的小羊,另一些时候就变成了狼,在有的
人面前象猪一样愚蠢,而在另一些人面前则成了无比聪明睿智的上帝。
  当陈雪转过身去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罩上了一层严霜。
  用一种淡定而慵懒的音调,陈雪对男孩说:「该干什么,不用我说吧。」
  男孩抬头,望望沈凤,又看看陈雪,似乎有些不愿意,或许在他眼里,沈凤
不过是一个刚刚成年未谙世事的小女孩,只是因为陈雪的崇拜而不得已做出一副
崇拜的样子。真让他服从,他感到为难。
  「恩!」
  陈雪二目圆睁,射出灼人的光芒。
  男孩无语,显然他对陈雪是不敢反抗的,慌忙脱掉衣服,还听到陈雪轻叱了
一声:「贱」男孩长的很清秀,皮肤很白,只是作为一个男人,略略单薄了些。
  胯间的玩意却与他驯服的模样很不相称地高昂着头。
  沈凤一直没有说话,从接触陈文刚至今,她还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在他面前这
样你发的内容是非法内容,在她的眼里,男孩一直都是慌慌张张,瑟瑟索索的。
  在脱衣服的时候,虽然有点脸红。却也没什么特别羞耻的表示,这至少表明,
这种游戏在他和陈雪之间,已经成了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似乎与磕个头,叫声
主人什么的,在层次上。
  「行礼!」
  陈雪的语言异常简洁。
  男孩象条件反射似的爬到陈雪脚下。
  「笨蛋,不见主人在,去向主人行礼。」
  陈雪踢了他一脚,那男孩赶紧爬到沈凤身前,吻了吻他的脚丫。这是,根本
没人注意到,他原本驯服的眼睛里,竟也射出野性的光芒。
  用脚掌拍拍他的头,算是答理,沈凤笑者对陈雪说,「他很乖。」
  「我也很乖的,主人,」
  陈雪缓缓地跪倒在地上,捧起沈凤的另一只脚,「主人,我好想伺候您。」
  她轻轻地一吻。
  沈凤用戏谑的眼光看着主仆二人。「是吗,陈雪姐,那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想。」
  隔着一层衣服,她开始用她的脚趾,摩擦陈雪丰满的乳房。
  陈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不,不要这样,主人……」
  沈凤微笑,无语。
  刘彬呆了,他没想到一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小女孩尽用只言片语就把自己崇
拜的主人弄的迷乱起来,趁二人不注意,他偷偷地将手伸到了跨下。
  「不许手淫。」
  沈凤没有看他,依然对着陈雪微笑,但刘彬听了,立刻拿开了自己手,一脸
惶恐,「你的奴才不很乖啊,陈雪姐。」
  「是……啊,奴才,管教……不好,奴才一定……啊,主人,一定教训他…
  …」
  「你的奴才,我不管,但是陈雪姐,我要惩罚你,现在,把你的衣服脱了吧。」
  「是……」
  陈雪沉浸在被主人调教的快乐中,几乎忘了还有一个被称为奴隶的男孩就在
自己的身边。
  她脱光了衣服,两腿之间早已一片狼藉。
  「你,」
  沈凤用下巴指了指刘彬,「还不去伺候你的主人。」
  刘彬现在已经领教了沈凤的本事,哪里还敢怠慢,立刻爬到陈雪身下,乖觉
地伸出了舌头。
  半个小时以后,事情结束了。陈雪静静地依偎在沈凤脚边,而刘彬则乖乖地
舔着地板上的一片水污——陈雪留下的。
  每个人都很幸福。
              (三)脚的丈夫
  沈凤回到学校,在学校门口,又碰到了那位副省长公子,他正跟几个女生一
起说笑,手舞足蹈,看上去很是得意。沈凤没理他,径直去了教室。那那孩也看
见了她,老远点了点头,见沈凤没答应,很尴尬地红了脸,引得女生们一阵轰笑。
  当天下午,在一群死党的怂恿下,他又来到了沈凤身边。也许是很少挫折的
原因,他对当众顶撞过他的沈凤有一种发憷的感觉。这一点没有逃过沈凤的眼睛,
在沈凤看来,他跟那天晚上跪在陈雪脚下的男孩没什么区别。
  「咳,真巧。」
  公子哥拿了一本书,好象是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
  沈凤没有抬头,甚至仿佛连嘴唇都没动淡淡地应了声「你好」就开始收拾东
西。
  「我是不是很不受欢迎?」
  「对不起,我就要考试了。」
  沈凤侧了侧身,让过周翔,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好一朵刺玫瑰!——算了吧。」
  当天下午,寝室里一个哥们这样劝周翔。
  周翔回身回答了一个颇为悲壮的字眼:「不!」
  然后很坚定地出门而去。
  那哥们正在看痞子蔡那本红透中国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忍不住一声浩叹:
「荆柯,你回得来吗,荆柯。」
  沈凤觉得很讨厌,无论在哪里,总能看到周翔的影子,甚至晚上在寝室,几
个姐妹的话题也老在周翔身上打转。这让她感到很憋闷。陈雪已经回到自己的学
校准备期末考试,找个谈心的人也找不到,沈凤很无助,平心而论,周翔很有风
度,看上去也还聪明,可不知为什么,沈凤很讨厌他。好象看一眼都会伤害到眼
睛。
  学校的西北角有一片很小的竹林,象所有的学校一样,这里成了恋爱男女们
的天堂。但是它有些过于小巧了,只能提供一点浪漫的氛围,却远不足成为对浪
漫的遮蔽。——况且是这个寒意撩人的冬季,这个西风呼啸的夜晚。
  沈凤正站在树下,静静地凝望着那一轮被挂在枝叶间孤零零的月亮。
  「沈凤,谈谈好吗。」
  周翔的声音。
  「阴魂不散。」
  沈凤忽然想到了这么一个有点刻薄的诅咒。「有点冷,我要回了。」
  他对周翔在任何时候出现都不觉得惊奇,只是觉得厌烦。
  「别走,我们谈谈好吗?」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不容对方提出异议,沈凤匆匆步出树林。
  「要收奴吗?」
  身后的男孩突然喊了出来。
  沈凤霍然止步,回身,冷冷地盯着他,那目光让男孩觉得仿佛气温一下子又
骤降了七度八度。
  「你说什么?」
  「是,是这样……我听说了你在天方的事情。」
  男孩的牙齿有些打战,估计是气温太低的缘故。
  「你说什么?」
  沈凤重复。
  「我问你,你说什么?」
  「我……」
  他终于发现在这个女孩面前一切伪装都是徒劳的。「你收奴吗?」
  沈凤笑了,半个多月来郁积在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他平静而又有几分兴奋
地看着周翔。
  「如过我说我收,你愿意吗?」
  男孩的大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在他的眼睛里,沈凤好象与身后的月色相溶。
  散发出淡淡的银色光芒,他怀疑她是来自某个异域的神祗。而自己只是她脚
下的一粒埃尘。
  他垂下头,用低低的声音吐出两个字:「愿意。」
  「考完试,我找你。」
  她终于还是走了,扔下了孤零零的他,这一次,他没有挽留,或许是因为达
到了目的,又或许是因为失去了勇气。
  最后一科考的不是很好,沈凤默默地走出教室。已经有两个人在等她,一个
是放假回家的陈雪,一个是先期考完的周翔。
  沈凤走想陈雪,对周翔比画了一个电话的姿势。尽管她把手藏在身后,还是
没能逃过聪明的陈雪的眼睛。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她对沈凤嘻嘻一笑,「小伙子很帅。」
  沈凤的反应却很淡,只答了声是吗,就把话题扯题扯到陈雪身上了。
  陈雪这次过来,是代表文刚夫妇来请沈凤吃饭的。
  沈凤回答说今天有事情。
  「是那个帅哥吗。」
  沈凤本想编个理由,但是对陈家父女似乎没那个必要,于是她笑了,「就算
是吧。」
  「那我就不强求主人了。」
  陈雪说,又闲聊了几句,她走了。
  大学生活也许只有放假的时候是紧张的,忙忙乱乱地收拾,订车票,拉拢老
乡,赶火车,叫喊,抢座位,直到把这座禁锢了他们青春的城市远远地抛开。
  沈凤没有加入这忙乱的合唱,她帮同屋的整理了行李,将他们送走之后,便
坐在床上,静静地欣赏音乐,她喜欢中国古典的东西,「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
声」的境界,是她的最爱。
  电话铃响了,是那位公子哥打来的,他在学生会等她,沈凤理了理头发,来
到那个平时从不多看一眼的地方。
  「来了,进来,坐吧。」
  学生会主席脸有点红,带着一种矜持的腼腆。
  「你想说什么,说吧。」
  沈凤态度很冷,很淡,她对别人很少这样。
  「我想,我们可以随便一点,不用这么正式。」
  沈凤一笑,呷了一口茶,她没有喝茶的习惯,觉得有些苦涩。
  「还记得上次的话吗,我不想浪费时间,或者兑现,或者反悔,我希望一个
明确的答案,这是今天我来的目的。」
  「何必把气氛搞的那么紧张,除了那种关系,我们还可以有其他的关系。」
  男孩的语气很随便,还似乎带着不良少年玩世不恭的调调,但是不知道为什
么,他的声音有些发涩。
  沈凤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那么你是要反悔了是吗?」
  男孩十分勉强的笑容终于凝固在了脸上。「我……没有说,我……愿意。」
  「再说一遍,别吞吞吐吐,小东西。」
  「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翔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浸透了汗水。好象是一个重刑
犯坦白了罪行之后等待宣判一样。
  然而,良久没有声音。他抬起头,沈凤依然沉着脸,没有反应。
  周翔知道自己一定做错什么了,但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奴隶应该跟他的主人站在一起。」
  周翔明白沈凤的意思,但是一向高傲的他无法屈下自己的膝,「我们可不可
以不要那种形式的东西。」
  「没有人强迫你,假如你不是那种人的话,我也不会来这里,不过,也许我
错了,你可能只是一时好奇,没关系,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走,马上。」
  「主人,「周翔突然双膝跪倒。」
  不要走,我可以的。
  沈凤笑了,她早已看出男孩身体里的被虐潜质。而今,他终于屈膝,虽然要
把他训练成一个合格的奴还需要很多事情要做,但那只是时间问题了,男孩已经
没有了回头的可能。
  她,脱掉鞋子,伸出一只脚,放到男孩的面前。
  「告诉我,这是什么。」
  「脚,啊?」
  男孩有点不解。
  「发挥一点想象力好不好,你就是这样与女孩子打交道的吗。」
  周翔当然知道女孩的心思,他称赞过某某同学的脸蛋,也称赞过某某同学的
身材,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去恭维一个女孩的脚。
  「你的脚真,漂亮。」
  他试探着抬起头,想看看女孩饿这句笨拙的恭维的态度,迎面却碰上了另一
只漂亮的脚。脚掌挥动,轻轻地拍打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刻,周翔觉得很舒服。
  「喜欢吗,」
  女孩的语气仿佛那不是给了他两个耳光,而是给了他一块甜美的巧克力。
  「喜——欢。」
  他的脸红了,他知道自己说的是实话。
  他吻了女孩的鞋子。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这不是他现在要考虑的问题 ,他只能感觉
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滚烫的脸颊,他的心,早已被滚烫的热火所所吞噬,没有了
一点思考的能力,那鞋子分明是带着酸臭的,尽管不强烈,也足以令平时干净的
他退避三舍,而这一刻,他竟没有感到丝毫厌倦,非但如此,他竟觉得自己是带
着无限的崇拜和憧憬来感受那味道的。
  沈凤感到有些空虚,她继续用焦炙戏弄这个忽然之间 有点可爱可怜的男孩,
也许并 不是自己要征服他们,但是这些人,陈文刚、何卉、陈雪再到周翔,还
有那个刘彬,只要个他们一点点压力或者暗示,他们就会拜倒在自己的脚下。
  「贱!」
  他想到这个字,一直以来他都不想用这个字来形容与自己近在咫尺的一群人,
但是现在,舍此以外,她竟无法找到一个词语来概括这群人在心里的形象。
  她看看男孩,裤子已经被里面昂昂的东西撑起了高高的帐篷,他带着一脸冷
冷的微笑把脚防在帐篷顶上。
  「不!」
  男孩惊叫。但是徒劳,沈凤已经用双脚把他的东西夹起来,左左右右地摇摆,
男孩额头的汗水滴了下来,他脸色通红,气息粗重,两眼发出笼中野兽一样渴求
的光芒。
  「喜欢我的脚吗,奴隶。」
  「喜——欢——」男孩声嘶力竭地低吼着。
  「愿意娶它吗,我是说,我的脚。」
  疑惑的神情在脸上一闪而过,男孩回答:「我——愿意,主人。」
  沈凤抿嘴一笑,「现在,我命令你,用你的全部热情来抚慰你美丽的妻子,
不,新娘。」
  男孩没有反应,应为他不能在做任何反应,沈凤已经把新娘放进了他的嘴里,
他所能做的,就是狂吻,疯狂地亲吻……
              (四)夜半无人
  其实,从《高中故事》原文到这篇文章,作者都在回避着两个问题,一个是
虐恋中的性,尤其是沈凤,在与好几个男人的近距离接触中,到底她有没有爱的
欲望。另一个是陈文刚一家彼此间的关系,作为同一个主人的奴隶,两代人之间
应该怎样认识,怎样处理。在这一章里,我准备去找找答案,不过很可能找不到。
  这一章的文字可能离原作更远了,而且有一种装清醇的感觉,呵呵,真是没
有办法。
  放假以后的教学楼静的怕人。
  「我喜欢这种感觉。」
  沈凤懒懒地望着窗外,一轮明月正从家所在的那个方向伸起来,在窗前洒下
一层很淡很丹的银辉。远山上疏疏朗朗的林木倒影在河里,河面便被月光分成了
两半,一半沉没在阴森的黑暗里,另一半则跳动着破碎的明亮的月的光华。
  又是一个月圆夜,自己的幸福总是发生在月圆夜。她笑了,戏谑地用脚趾碰
了碰脚下男孩的脸。 「为什么老缠着我,笨蛋?」
  男孩低垂着头,人家说,越是烈性的野马,在被驯服以后越是忠诚。现在,
男孩正是这样,她已经完完全全被这个山里小丫头征服。
  曾经不止一次,他问自己为什么要去追求这个山里孩子,她是那么单薄,土
气和野蛮,而且,居然,要让自己娶她的脚。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被拒绝之后升起
的是更加难以自拔的迷恋。
  没有答案也许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用自己的唇摩擦着女孩的脚跟,感受着她青春的气息,乖乖地回答:「不
知道,我的主人。」
  「呵呵,傻瓜,你知不知道你以前的样子有多讨厌。」
  沈凤依然笑着。
  看到女孩笑的样子,男孩也很高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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