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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插阴阳别开面

   第二天下午,老大徐姓兄弟,销赃回来,共售款项六千余元。

    这一下足够他(她)们玩上一个星期。由大家共同出主意,先把节目按排好,然后由军师保管支付。

    本来约定三点钟开会讨论,但因玲玲好马都在沉睡中,任怎样呼唤都无法把她俩叫醒。

    原因是二人泄得太多,精疲力竭啦!

    别以为小马祗泄了一次,但因时间上过份的提久,流量亦跟著特多,所以奉劝诸君,一切顺乎自然,勉强总是不健全的。

    论这一次收获,玲玲居功第一,排节目没有她是不行,但何时醒来,人一样。

    玲玲则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脑子里仍是乱浑浑的,满眼金星闪烁,口乾舌燥,肚子里似乎要翻转过来的难受。

    一阵内急,令她不得不站起检,两腿无力,还可勉强动步,可是热烘烘的外yīn唇,已经肿得老高,她尖叫一声,又复坐下。

    大家眼看情形有点不对,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犹其是小马,最为关心,跑到面前,不安的问道∶“怎么啦!小玲!”

    看到了小马,不由一阵心酸,但倔强的她,硬把酸心咽回肚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坏,搅得那么久你看!”

    她毫不犹豫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红肿的yīn户,原来他(她)们之间,在室内根木不注重穿内裤。

    有的用手一摸,暖呼呼的像刚出炉的面包,炙手可热。

    小马眼看祸是自已闯的,立刻站起身来,朝大家说道∶“等一下,我有办法,去去就来!”

    他头也不回说著起来。

    果然片刻工夫,他的手上捧著几件药品回来,什么消炎软膏法凉药粉,一应俱有。

    他拨开众人,在玲玲的yīn户口上洒上一些药粉,再敷了一层软膏,肿胀部份,立刻轻松下来,清凉透底。

    这好像大热天吃了冰淇淋,凉到骨髓里去。

    玲玲舒适的吁了一口气。精神上也好了许多。

    接著讨论夜晚的节目。什么溜冰呀!跳舞呀!上夜总会呀!听歌呀!每人都有独特的见解和与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本来最喜欢动的玲玲,今夜的情势可不然,身体柔弱,疮痛未愈,溜冰和跳舞,暂时免谈,听歌却有点兴趣。

    第一个附和的是军师,他是虎豹帮中的目草,什么味都调和得来,随风转舵,顺水推舟是他的特长,所以甚得人缘,个个都吃得开。

    无论任何事体,祗要他一开口,大部份都会附合大家的胃口,而在事后他他都会说出一套大道理来。

    大家听他一附议,知道他别有苗头,都睁著眼看他。

    果然,他见大家对他期望的神色,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今夜上第一酒否,去听梁兄哥的十八相送,楼台会怎样?

    他们这一帮,大多数都是波迷,提起了梁兄哥,心里油然涌起了一片好感,溢眉喜梢。

    人就是这么怪,梁兄哥的唱片,早几年就已响遍了宝岛,凡是看过梁祝片的人,几乎都可以背得滚瓜澜熟,在凌波没来以前,确实都有点听得腻了,现在她人来了,婉转的歌声如旧,但许多的迷哥迷姐,宁可花上十倍的茶贺,见上一面,也算过瘾。

    听说有许多竟然从南部赶来,听歌一曲,往返奔波!

    这批虎豹帮的兄弟姐妹,早就想光顾,一睹芳容,怎奈取费过高,他(她)们又须行动一致,光是门票,就要两千多元,其他宵夜及车资用费还都没算在内呢!

    今天军师一提议,大家本都乐得去听听,紧张之余,轻松一下情绪,也是相当需要的。

    但是,大家仍嫌票价太高,花得有点不值,最大的原因,十八相送早已过时了。

    军师鉴貌办色,看穿了各人的心里,神秘的笑道∶“哈哈!你们是为了票价关心,这似乎大可不必,古语云∶羊毛出在羊身上,此时会上第一酒否,差不多都是中等以上的阔客,我们见机行事,顺手再来一票,保险有多无少,绝对够用!

    众人一经点破,茅塞顿开,大家鼓掌欢迎,无异议的一至通过。

    他(她)们分三批进行,九点十分,已陆续到齐,前后两组,估据通道要冲,军师则居中策应。

    听歌倒而成为他们的附带目的了。

    凌波的号召力,是相当还的强尽管,十八相送的歌声已经腻了,三个多星期以来的卖座,每日都在八成以上,实属难能可贵。

    十点半钟以后,凌波才在台上亮相,一袭红装,照耀眼前,观众中曾引起些微的哄动。

    虽说祗有几分钟,就在这短暂的骚动中,虎豹帮的青年,又捞了两票。

    由军师策应接赃,带著两个女人的手提包,先行离去。可惜的是,成绩虽好,收获却不够理想,除了一些零用钱以外,其他就是女人的用品,全部价值,还不够半数的票价呢!

    他(她)们在一气之馆,索性把皮包掉进垃派箱中。

    这时大家都觉得有点饿,大伙儿拥进熊熊酒楼,点菜选酒,大快朵颐。

    玲玲由于昨夜的通宵玩乐,连掉数次,弄得精疲力竭,这一下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了。

    他(她)们祗要有钱,吃喝玩乐是不管帐,全是随心意之所好,尽情痛快。

    由于需要殷切,叫的菜都是拣最名贵而富于营艺的,至于价钱,那就吃了再说。

    帐单送来,简直把军师吓呆了,两千多元,确也不是少数呢!好在倘来的钱,也让它漂著出去吧!明天还有明天的机会呢!

    回到旅社,玲玲时在困极了,倒头便睡。

    其余的人,也是醉意澜澜,十几个人,分做四堆,大伙儿睡在通铺上。

    不知经过了多少的时间,玲玲感到一阵乾渴,想起来找点水喝,蓦的听到一些声息,起自身旁,这声音有点妙,好像磅渊在押水,“吱吱”响个不停,心里下意识的猜想,又是那么回事了。

    她本来是懒得看,仍然闭目假寐,但是奇怪得得很,就那么的一点点声响,引动伏她全身的神经紧张与贯注。

    她循声往视,在暗影中看到了一个背影在上下起伏,“吱吱”的声响,就在这起得中发出来的。

    这一下可听得更加清晰了,里面好像还装上了一点水,声音是“吱吱,吱吱,”的就在自己的右方。

    她这时口也不渴了,慢慢的循著旋身之便,朝声响方向行过来。

    待到临近,这才看清是军师在抽插,底下的那位,不言而知是丽珠,因为他们是老搭挡。

    在微暗中看去,祗见jī巴在穴口里上下进出,yīn茎汗渍淋漓,可能水份还不少呢!

    依她的经验,穴口那么小,jī巴穿行其间,一定显得很勉强,但事实却不然,这时的穴口,好像一个有孔的洞,肉棍臼米一样地向石穴里桩。

    看情形他们己经插上了相当的时间上。

    jī巴下下,凶愈来愈,丝丝的yín水被它带动,从谷口外溢,流向屁股沟中。

    蓦的底下忽然轻哼一声。

    “唔!好了吧!……人家又掉啦!”

    奇怪这明明是秀美的口音!他们几时曾搭在一块!“嘻嘻!还早得很呢!今晚上药吃得多了一点,可能要耽上一段的时间!”是军师在回答。

    “还是快一点吧!等会让丽珠看上多不好意思!”

    “这个你别关心,在我们这里,谁跟谁都无所谓,祗要有兴趣,大家都可以随意的来,好乘乘,你的阴穴真妙,既弯又窄,是标淬的田螺型!嘻嘻……”

    “别再说了,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快一点吧!”

    她有点急了,其实凭她那娇小玲珑的体形,实在经不起过重的负荷。

    “那么让我们来倒换一个位置吧!同时,你的里面水份太多了,也该揩一下再来!”军师顺势提出主意。

    “倒换位置!那怎么行呢?我不要!”

    “哎呀!我的大姑娘,这叫做”颠倒阴阳“呀!为的要使你轻松呀!来,来,快点换!”

    他不待秀美的反应,一屁股坐立起来。

    秀美正想仰身坐起,忽然轻喊一声∶“哎呀!好酸!”又复躺下去。

    军师微感一愕道∶“是腰酸!”

    “还不是被你这死人体压得太久了!”她白了一眼!

    “好说,好说!让我来扶你一下吧!”说著拉住纤手,一把拉著起来。

    秀美连忙抓来了一叠卫生纸,按在yīn户上,一连揩擦了几次,算完事,才她指著那一堆揩过的白纸,恨声道∶“你看,这么多!”

    “这是你的呀!谁叫你太痛快呢!”军师涎著脸皮说。“痛快个屁,还不是那些药片在作崇!下次绝对禁止你服用,搅得人家腰酸腿软,”“好了!好了!现在倒过来京不酸软了吧!嘻嘻,我的乘乘!”

    她抱起秀美细小的娇躯,跨坐在自已的肚腹上面,面时扶立美坚硬的jī巴,轻声喊道∶“来吧!”

    秀美还是初次运用这种姿式,动作上感到非常的生疏。她惘然地问道∶“这怎么搅呢!”

    “唉!进塞去就是啦!”她抖了一下紫光发亮的小二哥。

    秀美眼看势成骑虎,不干不行,同时为了好奇,也想一试新鲜。

    她微登两腿,让yīn户稍稍提高,对准了guī头,向下一坐。

    满以为就这样就可以插进去,那知却大谬不然。

    因为yīn户是斜著向上的,她这样直坐下去,一下去jī巴就溜到屁股沟中。

    军师是过来人,急忙以手止住道∶“你把上身稍为向前俯下,斜著坐插下去,才能顺路!”

    秀美对于自己的生理,知道得最为清楚,若不这样斜著坐插,是无法插进去的。

    但是这种斜著坐插,好生敝扭,一不小心,很容易把jī巴溜到穴口外。

    她微微一嗅道∶“真烦死人了!你这个妖孽人!”说著她上身向前屁股一提,坐插下去。

    军师趁她yīn户提高之际,单手扶住硬jī巴,一手拨开外yīn唇,对准穴口,把guī头按上。

    等到秀美坐插上来,jī巴正好插到了根底。

    这种的倒插阴阳,在女人方面,好像不但身上减太重压,面jī巴可以紧紧的插到了根底上塞得满满的顶住了花心,在往常自己躺在下面的时候,最低限度,总有一小部份凉在阴穴口外的滋味,浓厚得多。

    所以当她坐插下去,全根尽插,秀美感到一阵满意的新鲜,芳心里甜得暗暗喝彩,叫道∶“妙,妙,”

    而在男人这边,jī巴酥松的感觉,则非任何姿式所能比拟。

    军师禁不住嘻嘻的笑道∶“秀美!快!好乘乘!快”

    正在这时,一直在旁观赏的玲玲,才回忆起昨夜里小马的那股凶劲,怪不得比平常长上好几倍,却原来他们都是靠药物来维持。

    听说女子也有药物可以作为保护,如果能够买得到,下次倒要试试看,叫这些小子们,吃不消,兜著走呢!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她闭上双目,沉浸于自我陶醉之中。

    军师和秀美,因为双方的快感突增,精神益外兴奋,动作更加剧烈。

    尤其秀美新味初尝,乐得抱紧颈项,重重的甜吻不放。

    春唇送吻,甜得有和苍蝇碰上了糖蜜,军师那会放过这种机会。

    嘴唇微张,涎津相流。

    “啧,啧,”的声响,逐渐加强。

    本来已渐入睡的玲玲,这时竟被这种声响吵醒了,从睡梦中硬拉回来。

    她怒火中烧,不知道是恨抑是妒,一骨碌翻身坐起,拍了一下秀美的屁股道∶“你们要搅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呢!人家昨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啦!”

    “这就是了,你昨夜搅了一通宵,我们还不是同样被你吵得睡不安宁啦!”军师昂著头轻声反驳。

    “谁叫你们不学好,要偷看呢!”玲玲仍不示弱。

    “那你不是也在偷著看吧!算了吧!我们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要怪谁,祗要好玩谁都可以来,你如果有兴趣,等秀美完扣事,我也可以再来陪你一下!”

    他的话音未完,那边大块头笑迷迷坐起来说道∶“小玲!你有兴趣吧!”他想重修旧好。

    “小东西,再也没兴趣了!癞蛤蟆别再想啦!”

    这时小马也被逗得兴意扬扬的笑道∶“小东西,不够过瘾,让我这根大春肠再来磨磨吧!”

    “不死鬼!谁稀罕你!”玲玲有如在重围中脱逃出来,拉过被单,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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